“祁警官！”忽然，他终究还是出声。严妍接着说：“大哥，他听我的，你们尽管离开吧，我们刚才说好的事情不变。”

祁雪纯忍不住反驳：“我能去调查，是因为我有想法，你也可以说出你的想法，如果确实有价值，白队也会给你批特权。”严妍能将申儿送进这样的培训班，一定也费了不少心思。

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“也就是说，你和欧老之间的确存在矛盾？”

“小妍！”六婶一把握住她的手，“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！”她入队两年了，脾气火爆，敢说敢做。

“我是那种人？”白唐反驳，“我讲究证据，只要证据摆在面前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可她和程奕鸣的关系也没刻意公开，前台员工的热情从何而来？

他们一边吃一边聊，虽然吵闹但气氛美好。兴许，从她对程奕鸣动心的那一刻开始，一切就都不在她的掌控当中了。